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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康文的第二年:沒啥屁。

在康文的第二年,大伙顿时觉得自己的时代终于到来。大家等这刻都等了好久,终于能够称霸下午班,成为初一学生们的学姐,看學妹們都像是在看一群小兔崽子般。


如今回想,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在囂張什么。


如果外人认为我们康文生的文化是「样样力气活自己来,活得像个铁汉子」,那么身為內部人員的我們其實還有一個外人不太知道的文化。





校內的學妹群看着學姐群總是眼睛自帶發光體,懷著一顆崇拜的心來看學姐群,學姐群的一舉一動她們都覺得特別帥、特別有性格、特別有味道,尤其是運動型的學姐,每年運動會必掀起一番高潮,圈一波粉。學姐活得像紅人,生日有粉絲送的小禮物,你的年紀越高(初一、二、三、高一、高二),妳圈的粉就會越多。

還記得我剛進學校那年,我朋友的偶像便是那年的學校團長。為什麼呢?只因在運動場上看了她站在隊伍前,帶領著大家念口號,左手拿着哨子往嘴裡吹,右手微開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比1、2、3 然後隊伍成員開始為隊伍大聲歡呼(sorak),她當時就那手勢把我朋友給迷倒。


當時最容易被物色位偶像的就只有兩種人—巡查員、運動員。


哈,當然這些粉絲與偶像的情節都沒發生在本人的身上,本人既不是運動員也不是巡查員,本人是一名越走越偏的仙女。(那要留著「在康文的第四年」才來說)


讓我想想當我還是初二生時有沒有被老師讚過⋯

倒是有。

就一次,老師稱讚我是個愛笑的女生,不管是好事是壞事發生了,都會保持笑容,不會擺臭臉給別人看,開朗帶給人陽光。

她吧啦吧啦,把我形容得如太陽花。


對於這種讚美我只能說「老師你確實老了,眼睛都不好使了。」我笑是因為我覺得你看著我我不笑還能做什麼?我就只有兩種表情——笑、不笑。我也很無奈。(我是小仙女)





在康文的第二年還有一摸無法忘記的身影—我的華語老師。


由於是國中、華語老師短缺,下午班的華語課都是由外校老師來教。

我的華語老師是個怎麼樣的人呢?三個字來形容便是 鬼、故、事。Y老師每次上課都會和我們分享他從小到上小學上中學上大學大學畢業出來任職當教師在家在外頭在親戚朋友家的親身經歷,當然,全都和「那啥」👻 有關。


其實當時班上也沒幾個同學在聽他教課,大多都是自己在說自己的,每次的情況便是一整班就只有前面一到二排的同學(包括我和我朋友)聽他說故事聽得津津有味。


他說:「有一次我就在我學校的電腦樓開著電腦寫報告,我沒有開燈,然後我打着打着字,突然不經意瞄到一抹穿著碎花長裙的身影在我前方的最後一排電腦那兒晃過。我起初覺得應該是我看錯了,但還是加快了手上打字的速度。結果⋯⋯」


他停頓了下,這時候我們已經是瞪大眼睛屏息靜聽。


「⋯⋯結果看到那身影突然站在我旁邊和我說'你要不要帮忙?'我汗都噴,然后非常淡定地回答'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去忙你的。'然後她才走開。她其实是学校刚过世不久的清洁工。」


過後升到了上午班還能在放學的時候看到他背着黑色背包。


其實在初中二那年發生了什麼也不太記得清了,差不多就是這樣吧,然後就混著混到了第三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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